许成只觉得脑子像是被撞了一下,“嗡”的一声就一片空白。
这一刻,他耳朵边上只剩下两个字——完了。
但他觉得他还可以抢救一下,强烈的求生欲促使他尽快做出应有的举动。
于是他果断向袁树求饶。
“使君明鉴!使君明鉴!并没有什么人请动属下来游说使君!属下只是自己觉得使君这样做会让一些并州人感到惊慌失措,恐怕伤了使君的英明,这才提出自己的建议,并没有什么人花钱请属下来游说啊!”
袁树提起笔,在面前的一份公文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是吗?那我换个角度来问你,在你之前两年半的任期里,哪些本地豪族与你有所往来?他们在这两年半里给了你多少钱?你除了朝廷官俸之外,还拿了多少好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