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生辰已有一月有余,看到之前见过的美男子站在自家房屋前,云归瞪大了眼,“你,你为什么在这?!”男子看见她,思考了一下,似想起来她是谁,开口道:“我奉家母之令接师叔师妹回去?”
“师叔师妹?”云归看到自家师父神色复杂地从自己屋子出来,语气不善:“萧弘远,你回去告诉你娘,不要把我们扯进去,那是你们国家的事,与我们医明山无关。”
萧弘远皱了皱眉,说道:“师叔,家母说了,若你不愿,就告诉季家……”他停下话语,果然听到南逸咬牙切齿的话:“我随你去,云归,收拾你的行李!”
云归察觉到两人间的气氛微妙,忙哎了一声,就回自己房间了。她边收拾边思考着萧弘远口中的家母以及师叔之称,“那不就是二师姑!”她想到之前偷听大师伯与师父聊天所提到的在萧国成家的二师姑,思来想去只能将萧弘远与未见面的二师姑联系起来了。
“儿子都这么好看,那二师姑岂不是……”“云归,收拾好了没?”外面传来南逸的声音,云归回归思绪,将自己的最后一个物品放进小匣子,犹豫一下就出去了。
“师父,易辞说过三日后过来,我是不是……”云归开口。南逸心里本对于易辞时不时过来找自家徒儿不满,恰又撞上他被自家师姐威胁。“回信告诉他,别来了!”
云归有些诧异,她就没见过南逸这么生气过。但还是按师父所说那样送了一只信鸽出去。随后三人下山去了。
“你相信命吗?”白衣男子看向正依靠在树边的红衣女子。她不语,只是缓缓闭上眼,“信与不信,自在人心。”
白衣男子轻笑一声,他看向未完的棋局,“来,我们下一盘。”“却之不恭。”声音随风消散,谁也听不到来自峡谷里的悲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