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叶金黄,骄阳正好。
恰逢春时,你我正好。
没有谁是退出者,而多了更适合与你并肩的同行者。
谣言传的再狠怎样呢,你终究是你。
余光是温辞眼角的一片猩红。
不会吧,江月暗道。真要惹了大佬了。
这几天不知是幻听还是真的谣言散布,实在令人捉摸不清。
“还是要珍惜当下。”
“她笑得时候很神经。”
已然差不多了,大众对于江月的道德败坏已经深信不疑了。
是的,温辞喜欢岑翎众所周知。
“谁不知道我喜欢他,大家都知道啊。”
但是江月之前真,的,不知,道啊啊啊啊啊啊啊
大佬寄宿寄宿的人人尽皆知这件事,也就是江月公然对温辞神神经经的笑,而就在那几天岑翎下课上学跟着江月,所谓喜欢众所周知,而江月消息闭塞只在乐理课听了个大概,仍是不相信。所谓真是导致了千年大误会啊啊啊啊啊。先不管当时发生了啥,江月确实啥都不知道。
再者班级已然成为公共寻找江月人品证据的集团,助力温辞的美好爱情。
江月表示,临表涕零,不知所言。
日常社交显然已受到困扰,可谓墙倒众人推。
人温辞哪哪都好,学习好,优秀,爱帮助他人,每次给人以鼓励,她确实人很好。时常用自己的时间去教别人学习,受众群体颇多,都称道找到证据,助力美好爱情。
江月和同桌都挺内向的,加上这几天江月发觉班级气氛不对,导致内耗严重,多日精神状态不佳。
平日里能谈上话的,都与她渐行渐远。此时,知交零落。她,寡助无援。
“她就是这样的人,”
“她就是这样的人,”
“她就是这样的人。”
从来没有人正面跟她进行言论,只有旁听时刻。
可这些都不是讨论的根据,如果真正想要说的话,应该清楚事情的源头。
她也无时无刻的在想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。
江月报作文的那一瞬间她是喜悦的为温辞的文章祝贺,那么为什么大家都误会她了呢
多少次都说莫名其妙地对着她笑呢。
很奇怪很奇怪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