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碍。” 虞慈轻轻摇头,因在病中,她的脸色有些苍白,咳喘间眸中沁出些许水汽,给眼尾染上一抹浅红,如淡蕊粉桃在眼尾绽开,竟格外动人。 身子亦更添清瘦,行走间如弱柳扶风,楚楚可怜。 那夜,泪如雨下的少年紧紧抓着她,她心中怜惜,照看了一宿。 天亮后,那孩子退了热,她本想等他醒来后再离开,但国公府的轿子己经到了,山间雾重,她不忍家仆多候,便委托小沙弥照看,自己先回了国公府。 在寺院里淋了雨,又几乎一夜未眠,她终究是染了风寒,回来后便病了一场。 她本就体弱,易病难愈,因此即便日日喝药还是断断续续咳嗽了半月。 但想起那夜少年睡梦中惊惶无措的哭声,瘦弱单薄的脊背,还有偶然间发现的从他颈间向下蜿蜒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