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的铁钩刺穿我琵琶骨: “灾星秽气浸骨,往后与猪犬同槽抢食!” 直到宋明珠死而复生被八抬大轿迎回府,双亲这才想起我来。 接风宴上,嫡母递来金丝燕窝盏,我倏地伏地衔住楠木桌角: “阿弥陀佛,孽畜只配食香灰!” 大哥摔碎琉璃盏厉声呵斥,我熟练解开衣襟露出溃烂的佛骨钉: “方丈说,贱躯合该给守山犬暖榻……” 而当宋明珠牵着凶猛的獒犬缓步而来。 我本能匍匐在地,虔诚地舔净它趾间泥渍。 1 春寒料峭,寒山寺外冷风呼啸。 大哥来接我时,我正从七师兄凌乱的床榻上起来。 身着奴仆款式的破旧衣衫,狼狈地扭着腰走出寺门。 大哥目光扫...